今年白玉兰颁奖礼的热闹劲儿,比黄浦江的晚风还裹着热度。刘亦菲没来,神仙们挤破头争奖杯的戏码没上演,倒让杨紫第三次捧着作品来领奖的身影,成了观众眼里的"意难平"——镜头扫过她微扬的下颌,手里攥着的还是那副"学习"的表情,可谁不知道,这姑娘心里该多憋屈啊。
第一次陪跑是2017年,《欢乐颂》里的邱莹莹像颗扎手的山楂,把她的演技憋得通红。那姑娘把职场小透明的莽撞演得活灵活现,连哭戏都能让人跟着揪心。可那年佳作太多,关晓彤凭《好先生》里彭佳禾的倔强拿了奖,20岁的小姑娘捧着奖杯笑出小虎牙,杨紫在台下鼓掌,手心都拍红了——那时候谁也没想到,这会是她往后九年里反复经历的"剧本"。
第二次是去年,《长相思》火得连小区大妈都在讨论小夭的命,杨紫终于以古装剧女主身份杀进提名。可古装剧在白玉兰这儿,总像被贴了层"不够厚重"的标签。那年评委们捧走了唐嫣、周迅,杨紫的奖杯又落了空。她在后台接受采访时说"提名已是肯定",可谁看见她睫毛颤了颤?那会儿网上全是"流量花又陪跑"的嘲讽,可谁又记得,她为演好小夭,在剧组蹲了三个月研究古人的说话方式?
今年更扎心。《国色芳华》刚开年就爆成"古装美学教科书",杨紫演的县主带着点飒爽劲儿,连造型都被夸"终于不装嫩了"。她还特意穿了件白色蕾丝礼服,想讨个"纯净"的好彩头——结果宋佳凭《山花烂漫时》里的老师妈拿走奖杯,镜头扫过杨紫时,她的笑还是那么得体,可眼尾的细纹藏不住失落。
要说杨紫为啥总被"卡脖子",白玉兰的"口味"算是个坎儿。近十年视后里,殷桃的《鸡毛飞上天》扎着麻花辫卖茧子,马伊琍的《我的前半生》踩着高跟鞋谈离婚,宋佳今年的《山花烂漫时》更是把山区教师的皱纹都演活了。这些剧像杯浓茶,越品越有滋味;杨紫的古装剧呢?像杯甜果汁,喝着痛快,可总觉得缺了点"嚼劲"。加上她顶着"90后顶流"的标签,观众看她演古偶,总先入为主觉得"这是流量花在刷存在感"——你说冤不冤?
不过这姑娘偏不服输。上个月正午阳光的新剧《生命树》官宣,杨紫要演巡山女警白菊。为了这个角色,她暴瘦了八斤,在高原上晒得脸蛋红扑扑的,连睫毛上都结着冰碴子。剧组等了她整整一年,就为等她调整好状态;搭档胡歌都说:"她这次演的不是花瓶,是把命搭进去了。"有人调侃她"从甜妹变苦相",可谁不知道,这是她撕掉"古偶女主"标签的狠招儿?
马苏早说过:"杨紫的演技像开盲盒,你永远猜不到她下一个角色多惊艳。"当年《欢乐颂》里邱莹莹哭到抽抽搭搭,《香蜜》里锦觅觉醒时的决绝,《长相思》里小夭强装的轻松——这些角色搁一起,你能看出是同一个人演的吗?连合作过的导演都夸:"她能把每个角色的魂儿都抠出来,比有些拿奖的演员实在多了。"现在再看她工作室发的那句"我要做飞鸟,不做纸鸢",突然就懂了。九年前她还是《家有儿女》里扎羊角辫的小雪,被宋丹丹说"长相不适合当演员";七年后她靠《香蜜》翻了身,又被贴上"流量花"的标签;现在她站在转型路口,被说"三次陪跑没演技"——可这些标签,哪个真正困住过她?
娱乐圈的奖杯像座山,有人爬得快,有人爬得慢。赵丽颖用两座视后证明转型成功,李庚希24岁拿金鸡影后被质疑有靠山,可杨紫呢?她用九年时间,从"国民闺女"变成"剧抛脸演员",从被群嘲"没演技"到被夸"眼技派"——这本身,不就是最好的奖杯吗?
颁奖礼散场那天,杨紫在后台发了张《生命树》的片场照:她蹲在雪地里,手冻得通红,却笑得像个孩子。评论区有人说:"等《生命树》播了,看谁还敢说她没演技。"其实不用等,从她第一次提名时攥紧的小拳头,到现在为角色暴瘦的狠劲儿,这位姑娘早就在心里给自己颁了座奖杯——那座奖杯的名字叫"坚持"。
或许有天,当她站在白玉兰的领奖台上,举着奖杯说"感谢一路陪跑的自己",观众才会突然明白:有些成功,从来不是为了奖杯,而是为了证明——你比自己想象的,更接近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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